⑴ 電影《offside》是講什麼的
這部名叫《Offside》的影片發生在去年6月8日,伊朗1:0戰勝巴林成功進入德國世界盃的那個下午,為了能看到這場比賽,熱愛足球的女孩們打扮成男生的模樣,試圖混進球場,影片里的這6個女孩失敗了,盡管她們在臉上畫上了油彩,帶上棒球帽,穿起牛仔褲,甚至穿上了士兵的服裝,她們還是被認了出來,於是,互不相識的她們被暫時拘留起來,一場看似有些荒誕卻又人情味濃重的喜劇就這樣開始了,盡管這六個女孩從頭到尾連名字都沒有。
和其他與足球有關的電影不同,影片基本上沒有球場上的鏡頭,大部分場景都是在球場看台外,由欄桿臨時圍起來的一個小拘留所,所有的人物也就是六個女孩和看守他們的士兵,也正因為如此,大量的對話場景出現了,實際上,伊朗電影給我的一個很深的感覺便是伊朗人其實挺羅嗦的,呵呵,阿巴斯的《生生不息》、《十》、《櫻桃的滋味》都可以稱得上是羅嗦的典範,但是也正是這些大量的對話,讓一個個鮮活的人物站在了我們面前。
伊斯蘭國家對於女性活動范圍的限制,我不好過多的加以評論,也許如同有的評論上說的那樣,賈法·帕納希想通過這部影片為女性爭取更多的自由和權利。但是我卻從這部影片里看到了導演通過這場足球賽外的六個女孩,表達了對國家的感情,那隨風飛舞的伊朗國旗,伊朗隊進球之後被拘押的六個女孩忘情的慶祝和她們高喊的「伊朗萬歲」,以及影片結尾時那首深情的「Ey Iran」,處處都透露著自豪和熱愛。而這種感情卻又是含蓄的,不似《伯爾尼的奇跡》那般赤裸裸地暴露出來。
於是又想起了我們的導演,我們的足球隊也曾經進入韓日世界盃,我們也成功申辦了奧運會,可是卻難得看到以這個為背景的題材的影片,印象最深的卻還是十多年前,以北京亞運會為背景拍攝的《我的九月》,看過好幾遍,喜歡的不行,那個時候的張國立,還是一個毛頭小夥子。
PS:這部名為《越位》的影片,是由曾經執導了《白氣球》、《圓圈》、《誰能帶我回家》的賈法·帕納希的最新作品,在年初的第56屆柏林電影節上,成功拿到了銀熊獎。
⑵ 伊朗電影 別離 劇情解析
Termeh和Razieh的女兒一起玩桌上足球,生活在一個用童話與課本堆砌出的世界裡。當她們的父母不約而同地選擇用說謊來應對時。
她們被迫承擔起了不該由她們承擔的重負,保守著一個昏暗渾濁的秘密,她們成了各自父母沉默的同謀。而後,Termeh迫不得已在法官面前不動聲色地幫著父親圓謊,轉眼又在汽車後座上淚流滿面。她的童年時代從此崩塌,而在它的廢墟之上隱約出現了一個不可捉摸的成人世界。
(2)越位伊朗電影女演員擴展閱讀
《別離》演員表
1、蕾拉·哈塔米飾演西敏
1972年10月1日出生於伊朗,伊朗電影演員,代表作《納德和西敏:一次別離》,並因此榮獲第61屆柏林國際電影節(銀熊獎)最佳女演員。
蕾拉·哈塔米是伊朗導演阿里·哈塔米(1944-1996)和演員Zari Khoshkam的女兒。她的丈夫是演員 Ali Mosaffa。
2、佩曼·莫阿迪飾演納德
在2000年後期初涉劇本創作,由此開始了他的電影生涯。他曾擔任多部伊朗電影的編劇。2009年,在阿斯哈·法哈蒂的電影《關於伊麗》(2009)中莫阿迪開啟了他的演藝生涯。兩年後,他憑借電影《一次別離》(2011)中的主要角色納德一角的精彩表演。
⑶ 馬基德·馬基迪的個人簡介
馬基德·馬基迪是伊朗當代最著名的電影導演之一。1998年,他先是以《小鞋子》入圍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在美國並獲得近百萬美金的票房(創下伊朗電影票房紀錄),接著又以《天堂的顏色》在美拿下更驚人的一百七十萬票房(僅三十家戲院不到),成為既是得獎常勝軍,又是超級票房保證的伊朗之光。
馬基德·馬基迪1959年出生於德黑蘭,14歲起即在業余劇團中表演,在伊朗伊斯蘭革命後加入了政府伊斯蘭文化指導部的藝術部門,擔任許多伊朗電影的演員,其中,他最重要的經歷就是在馬克馬巴夫的多部作品中擔任主角,包括傳奇神話故事《戰勝魔鬼》Este'aze、社會片《兩眼雙盲》、政治電影《抵制》Boycott,受到了不少熏陶,讓他對不同類型的作品有相當程度的認識,而馬克馬巴夫對於鄉野傳奇近乎天馬行空想像力,以及擅於利用影像製造出強烈戲劇張力的手法,對於日後雖然投身於極簡風格的馬基迪,在敘事方法上也有很大的影響。 1991年開拍第一部劇情片《手足情深》(Bak),首度獲選1992年戛納影展導演雙周放映。 1996年他執導的《父親》一片在若干影展上獲獎,而《小鞋子》一片不僅橫掃伊朗票房和眾多電影節,更是代表伊朗首次入圍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這部圍繞一雙鞋子展開故事,著墨於兄妹情深,從情節到畫面都異常干凈純朴,與孩子們單純的世界相配合,平靜中洋溢著一股淡淡的溫暖引發人來自內心深處的感動,洋溢著渾然天成的童真童趣,情節看似鬆散平淡,實則緊湊,其中也有跌宕起伏,小小的懸念扣人心弦,充滿了張力。盡管影片最終在競爭中惜敗於《美麗人生》,但足以使馬基迪成為伊朗的民族英雄。 1999年馬基迪帶著他的《天堂的顏色》再次在蒙特利爾電影節上奪取大獎。較之前部作品朴實無華的影像,這部影片畫面之多姿多彩令人難忘。馬基迪再度將焦點對准兒童,細膩地刻畫了盲童的真誠執著和一片天真,及他豐富的內心世界,藉著他與父親之間「遺棄和救贖」的關系,發展出感人肺腑的情節。 伊朗電影由於其特殊的電影機制,產生了許多以兒童為主角的影片。馬基德·馬基迪則似乎尤其偏愛,亦十分擅長於這種題材。他的多部作品均透過孩子們純真的眼光看世界,經常以家庭為背景,通過簡單的劇情探討親情、血緣關系的溫暖與沉重。「我對兒童世界特別感興趣,我的童年也是我思路的泉源,我也經歷過『天堂的孩子』的童年,拍攝兒童電影你不用墨守成規,可以渾灑自如。純真是兒童世界中最令人折服的。」 較之其他伊朗導演,馬基迪似乎受好萊塢的影響頗深。他的影片中多有好萊塢情節劇的痕跡,而且他相當會煽情和製造戲劇性的高潮,他甚至被稱為「伊朗的斯皮爾伯格」。《天堂的顏色》算是個極至,其煽情力度以及格外精美詩意的畫面多少都有過火之嫌。他自己在接受采訪時也承認他將以情動人視為目標。 2001年,馬基迪將創作重點放在愛情戲上,《巴倫》便是一例,少女自然是主角,由於探討非法移民的社會問題,情節感人。
⑷ 蕾拉·哈塔米的個人生活
蕾拉·哈塔米是伊朗導演阿里·哈塔米(1944-1996)和演員Zari Khoshkam的女兒。她的丈夫是演員 Ali Mosaffa。 在伊朗讀完高中後,她搬到了瑞士洛桑,在洛桑聯邦理工學院(Ecole Polytechnique Fédérale de Lausanne)學習電子工程。兩年後她轉為法語文學專業,學習結束後回到伊朗。
蕾拉·哈塔米日前在戛納電影節開幕式上與該電影節主席吉勒斯·雅各布互相親吻臉頰。
據英國《每日電訊報》5月22日報道,伊朗女演員、電影《一次別離》的女主角蕾拉·哈塔米日前因在戛納電影節開幕式上與該電影節主席吉勒斯·雅各布互相親吻臉頰,而在伊朗國內引起軒然大波,該國活動人士要求法庭對她處以鞭刑。
當地時間21日,和伊朗革命衛隊有關聯的該國大學生組織Hizbullah Students向伊朗司法部提出訴訟,要求對哈塔米處以公開鞭笞的處罰,因為她「親吻陌生男子」。該罪名的最高刑法是50次鞭刑。
根據伊朗伊斯蘭法規規定,沒有關系的男女不能在公開場合擁抱,而且不能露出頭發。而哈塔米不僅與雅各布互相親吻臉頰,還露出了頭頂。
雅各布試圖淡化此事,稱這是「西方再尋常不過的禮節」。「我親吻了哈塔米女士的臉頰,在那一刻,她對我而言代表著伊朗所有的電影,然後她又變成她自己。」
⑸ 真實的伊朗足球能在哪三部電影里找到
真實的伊朗足球,你能在這三部電影里找到。
母親為癱瘓的兒子帶來了球員海報。
電影的對白並不多,大部分是老母親身邊的人在說話:
開長途車的司機一路調試著收音機希望聽到比賽實況,下課的學生談論著這場比賽的預測結果,雜貨店的老闆算錢時心不在焉地看著比賽的新聞。
足球,幾乎成了伊朗人生活中的日常。
而在老母親為數不多的幾句話里,當商店老闆問她為什麼不買年輕球員的海報時,她說:「我的兒子就喜歡那些老球員,他們帶著伊朗崛起。」
直到故事的最後,老母親30多歲的兒子才出現在畫面里,他躺在場上一動不動。原來,他曾是熱愛足球的少年,但是因為事故,癱瘓在家,遠離球場。
電影的最後一個畫面,當他看著母親揭開的海報,並且看到了比賽的實況轉播時,淚水從眼角流出……
有時候,足球的崛起,就是這么純粹。
來源:鳳凰網資訊
⑹ 在伊朗,足球是怎樣的一種存在
在伊朗,足球可以說是最受歡迎的運動。在伊朗,放學之後,每條街道上都是踢球的男孩子。盡管有時候條件十分簡陋,但他們製作一個小足球,即兩個塑料球合一,一個切破裝入另一個塑料球中,他們把這種球稱之為「toop dolaye」。至於球門,兩塊石頭擺起來即可。上學期間每到下課,操場上都是踢球的孩子,即使踢個20分鍾,他們也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