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青海的天葬台在什麼地方它是怎麼會事
天葬,就是將死者的屍體喂鷲鷹。鷲鷹食後飛上天空,藏族則認為死者順利升天。天葬在天葬場舉行,各地有固定地點。人死後,停屍數日,請喇嘛念經擇日送葬。出殯一般很早,有專人將屍體送至天葬師首先焚香供神,鷲見煙火而聚集在天葬場周圍。天葬師隨即將屍體衣服剝去,按一定程序肢解屍體,肉骨剝離。骨頭用石頭搗碎,並拌以糌粑,肉切成小塊放置一旁。最後用哨聲呼來鷲,按骨、肉順序別餵食,直到吞食凈盡 。
天葬是藏地古老而獨特的風俗習慣,也是大部分西藏人採用的喪葬方法。
藏族的喪葬形式是經歷了歷史變化的,據藏文史籍記載,在遠古的「七天墀」之時,諸王死時是「握天繩升天」,「如虹散失,無有屍骸」。這種情況同藏族當時的認識有關,當時藏族認為其祖先來自天上,死後歸天。
藏語稱天葬為「杜垂傑哇」意為「關(屍)到葬場」;又稱「恰多」意為「喂鷲鷹」。文中「恰」是一種專門食屍肉禿鷹,謂之「哈桂」。據此可知這種「天葬」亦可謂之「鳥葬」。
天葬習俗始於何時,未見具體而確切的記載,佛教傳入西藏後,對於西藏喪葬習俗的影響很大,在佛教中「布施」是信眾奉行的准則,布施有多種,捨身也是一種布施,據敦煌發現的《要行捨身經》中載,即勸人於死後分割血肉,布施屍陀林(葬屍場)中。在漢地隋以前已有此風俗。這種風俗對於共同信奉佛教的藏族或許是殊途同歸。在佛教故事中也有「屍毗王以身施鴿」及「摩訶薩埵投身飼虎」的佛經故事,宣揚「菩薩布施,不惜生命」等。
藏族較為普遍的一種葬俗,亦稱「鳥葬」。用於一般的農牧民和普通人。藏族佛教信徒們認為,天葬寄託著一種升上「天堂」的願望。每一地區都有天葬場地,即天葬場,有專人(天葬師)從事此業。人死後把屍體捲曲起來,把頭屈於膝部,合成坐的姿勢,用白色藏被包裹,放置於門後右側的土台上,請喇嘛誦超度經。擇吉日由背屍人將屍體背到天葬台,先點「桑」煙引起來禿鷲,喇嘛誦經完畢,由天葬師處理屍體。然後,群鷲應聲飛至,爭相啄食,以食盡最為吉祥,說明死者沒有罪孽,靈魂已安然升天。如未被食凈,要將剩餘部分揀起焚化,同時念經超度。藏族人認為,天葬台周圍山上的禿鷲,除吃人屍體外,不傷害任何小動物,是「神鳥」。天葬儀式一般在清晨舉行。死者家屬在天亮前,要把屍體送到天葬台,太陽徐徐升起,天葬儀式開始。未經允許,最好不要去觀看。
天葬是藏族人民最能接受、也是藏區最普遍的一種葬俗。依據西藏古墓遺址推斷,天葬可能起源於公元7世紀以後,有學者認為,這種喪葬形式是由直貢噶舉所創立的。公元1179年直貢巴仁欽貝在墨竹工卡縣直貢地方建造了直貢替寺,並在當時推行和完善了天葬制度。
關於天葬,藏傳佛教認為,點燃桑煙是鋪上五彩路,恭請空行母到天葬台,屍體作為供品,敬獻諸神,祈禱贖去逝者在世時的罪孽,請諸神把其靈魂帶到天界。天葬台上桑煙引來的鷹鷲,除吃人屍體外,不傷害任何動物,藏人稱之為「神鳥」。據說,如此葬法是效仿釋迦牟尼「捨身飼虎」的行為,所以西藏至今仍流行天葬。
多多卡天葬院中間,有一塊約4平方米大小、用鵝卵石鋪砌而成的葬屍池,池北邊有一塊60厘米高的長方形石塊,是天葬時停放屍體的。在天葬院南門外,還豎立一根約10餘米高的經幡旗桿,上邊有骷髏骨雕塑,頂部懸掛著很多褪了色的經幡。送逝者到多多卡天葬台前,把屍體捲曲起來,頭屈於膝部,使成坐的姿勢,用白色藏被包裹,擇吉日由背屍人將屍體送至天葬台,點燃桑煙引來鷹鷲,再進行屍解。因為鷹鷲喜歡吃肉,不喜歡吃骨頭,所以天葬程序就採用倒敘法,先喂骨頭。
『貳』 2006中國十大感動人物事跡
感動中國:洪戰輝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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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總有一些東西再感動著我們。
核心提示:在湖南懷化學院的校園內,每天早上一位23歲的男生,都會用自行車,把一個10多歲的小女孩送到石門小學,晚上再接回到他們的住處—男生宿舍下的樓梯間。這位男生就是2003年從河南省西華縣考入懷化學院經濟管理系的洪戰輝。而那位小女孩和洪戰輝並沒有血緣關系,是犯有間歇性精神病的父親撿來的棄嬰。由於母親離家出走,這位撿來的妹妹,而由他一手帶大。從洪戰輝讀高中時,他就把一直把妹妹帶在身邊,一邊讀書一邊照顧年幼的妹妹,靠做點小生意和打零工來維持生活,如今已經照顧了12年。
一直沒有穿棉衣的洪戰輝穿上了毛褲,看著一個小女孩做作業。洪戰輝其實並不想穿這么早的棉衣,因為這將是一筆不小的花費
12月4日中午,連續的幾天冷風吹過,難以阻擋的一股冰涼如錐子一樣穿透著人的每一個毛孔。
在湖南懷化學院的一個宿舍樓的樓梯間里,一直沒有穿棉衣的洪戰輝穿上了毛褲,看著一個小女孩做作業。這是一個普通的星期天,一個入冬以來最冷的一天。洪戰輝其實並不想穿這么早的棉衣,因為這將是一筆不小的花費。小女孩是洪戰輝的妹妹,12年前撿來的妹妹。12年的歲月並不算短暫,小女孩已經從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長成了一個懂事的小學生;12年的歲月也不算漫長,洪戰輝用一種純真的兄妹之情照顧著這個並無血緣關系的妹妹。
河南省周口市西華縣東夏鎮洪庄村,這是一個普通的豫東平原上的小村莊,一條土路通往3公里遠的鎮上,是西華縣偏遠的地方。鎮上離縣城有30公里,被一條曲曲折折、坑坑窪窪的鄉村公路連結著。
1982年,洪戰輝就出生在這里,在他12歲之前,和眾多農村的男孩子一樣,有著一個天真爛漫的童年,父親、母親、弟弟、妹妹和他共同組成的家庭生活的盡管艱苦但也很幸福。可突然的一天,他的生活改變了。
1994年8月底的一天中午,一向慈祥的父親從洪戰輝的姑母家幫助幹活回來,突然無緣無故地發起火來,他瞪著眼睛,任何人都阻擋不住他砸碎了家裡所有的東西。小戰輝和弟弟從來沒有見過父親這個樣子,恐懼的站在門外,目不識丁的母親根本勸不住父親的舉動,和尚不諳人事的妹妹蹲在門旁哭泣。
最可怕的一幕出現了,父親突然搶過妹妹,母親哭叫著來搶女兒,被父親一腳踹倒在了地上,然後將妹妹高高地舉過頭頂,狠狠地摔了下來。
妹妹死了,父親瘋了......12歲還是一個孩子洪戰輝的天空就在這個普通的日子裡轟然倒塌。洪戰輝趴在已經骨折的母親身上號啕大哭。弟弟懵了,甚至忘記了哭。
周圍的親友來了,他們幫忙把戰輝的父親和母親都送到了醫院。照顧住院的父親、母親、照顧年幼的弟弟,12歲的洪戰輝稚嫩的肩膀上開始肩負了家庭主人的責任,3個月的時間,洪戰輝醫院、學校、家裡三點一線,不分白天黑夜,風雨無阻,三個月的艱辛,讓洪戰輝長大了,艱辛的付出終會有回報:母親出了院,父親間歇性精神病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可家裡也負債累累,但畢竟生活又重新回到了平靜。
這年的農歷十二月二十三,是中國傳統小年的日子。一早起來,洪戰輝就沒有看到父親,一種不詳的預感猛然間縈繞在頭頂,他忙告訴母親。即將過年了,是不是父親的病又犯了?是不是父親又出去惹事了?母親急了,母子倆滿村的尋找,可是始終沒有見到父親的影子。臨近中午時分,在離村莊約10里地的一棵樹下,洪戰輝找到了父親,此時的父親,懷里抱著一個包裹,那是一個嬰兒。父親解開了包裹,小心地呵護著。眼光里透出一種父愛,一種久違的蘊含有慈祥光芒的愛。
這是誰家的孩子?怎麼會跑到父親的手中?母親小心翼翼走上前,從丈夫手中接過了孩子。這是一個女嬰,用粗線縫制的棉衣上面摞滿了補丁。可能是飢寒交迫的緣故,孩子的嘴裡發出一種微弱的聲音。在孩子的貼身衣服上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無名女,農歷1994年八月十八日生,哪位好心人如拾著,請收為養女。
天快黑的時候,一家人把孩子抱回了家。看著已經哭不出來的孩子,母親尋思著等天明了看誰家願不願意收留,就送給誰?
這個家太窮了,其實母親的很願意收留這個女孩,可是連買奶粉的錢都沒有,這個善良的母親不想再看到一個類似於自己女兒的下場。女兒曾經給這個家庭帶來了很多的歡笑,似乎後來的痛苦猶如一塊傷疤,沒有人願意再提起。
母親也是這樣,眼前的女孩鉤起了她內心深處最為痛苦的傷痛,她似乎沒有抱起女孩的勇氣。臨時照看小孩的任務就落到了洪戰輝的身上,他一抱上小女孩,小女孩就直往他懷里鑽,他想起了妹妹。
貧寒的家庭承受不起哺育小女孩的花費,夜深的時候,母親讓他把孩子送回去,他無奈地打開門,抱著孩子走在刺骨的寒風中,一種愛憐伴隨著一種痛苦,這是他夢中的妹妹啊,不忍心的他哭著又拐了回去。他對母親說:「不管怎樣,我不送走這位小妹妹了……你們不養,我來養著!」小孩子留下了,洪戰輝給她起名為洪趁趁,小名「小不點」。
小不點的到來,給這個家庭帶來了久違的歡樂。父親的對死去女兒的內疚讓他把力所能及的父愛傾注到了小不點的身上,父親的病情穩定了一段時間。
父親畢竟是病人,經濟的原因不可能讓父親長時間的吃葯,一旦沒有葯物維持,他就不可抑制地要狂躁。除了不打「小不點」,家裡任何東西都成了他發泄的對象,包括碗筷,包括他相儒以沫的妻子,伺候他很長時間的兒子,他見什麼砸什麼。可憐的母親身單力薄,身上常是舊傷沒好,又添新傷。
一個家庭的重擔全部壓在了一個目不識丁的母親身上,這本身就是不公平,更不公平的是她還經常遭受父親無緣無故地毒打。
1995年的8月20日,在吃過午飯之後,母親不停地忙著蒸饅頭,直到饅頭足可以讓一家人吃一個星期之後,她才停了下來。
第二天,母親不見了,家庭重擔、父親的拳頭讓母親不堪重負,她選擇了逃離。
「娘,你去了哪裡?回來吧......」弟兄倆哭聲在暮色中飄了很久。他們不想這樣失去母親,一個家裡賴以維繼的支柱,洪戰輝哭喊著和弟弟在周邊村落尋找媽媽,夜已經深了,娘那天沒有回家。
尋找母親的他們還沒有走進家門,就聽到了「小不點」的哭聲,看著嗷嗷待哺的妹妹,弟兄倆眼淚流了下來。娘走了,父親又是個病人,還有這個剛剛才1歲的妹妹,洪戰輝的心似乎在抽搐:「娘啊,你怎能撇下我們不管了那!」生活就是這樣無情,洪戰輝的哭聲消失在如漆似墨的夜裡,娘不見了蹤影。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可誰能想到一個才13歲的孩子,就得承受這樣的壓力。似乎一夜間,洪戰輝長大了,變成了一個沉默寡言的人。撫養尚不會走路的妹妹,伺候病情不穩定的父親,照顧年幼的弟弟,年僅13歲的他學會了忍耐,學會了承擔責任。
在他去學校的時候,他就把小不點交給自己的大娘照看,放學回到家裡面,再忙著准備全家人的飯。更難的是小不點的吃飯問題,每天一早,小不點「哇哇」不停的哭聲總會讓洪戰輝手足無措,只好抱著孩子去求附近的產婦們。天天討吃也不是辦法,洪戰輝後來千方百計籌錢買了一些奶粉。在一些有經驗的人的指導下,他學會了給小不點沖奶粉。為了讓奶的溫度適中,餵奶的時候,他考慮到自己用口吮吸不衛生,他就將調劑好的奶水先倒點在手臂上,感覺不冷也不燙了,他才喂她。
吃飽了的小不點還聽話,洪戰輝只要上學前和中午及時回來餵奶兩次,她就不哭鬧。難熬的是晚上,也許是因受了驚嚇,每到夜深,「小不點」就要哭鬧一場。這時,洪戰輝毫無辦法,他不知道怎樣哄她,只是抱起她來,拍打著她,在屋裡來回走動……
夏天還算好過,冬天的時候,小不點的棉褲尿濕了,又沒有多餘棉衣可供替換,每天的晚上,洪戰輝都是把濕透了的棉褲放在自己的被窩裡面暖干,天明的時候,再給小不點換上。
1995年時,洪戰輝已到西華縣東夏亭鄉中學讀初中,學校離家有兩三公里,他在學校期間,把小不點放在什麼地方也成了他心中的一個難題,如果放在家裡,患病的父親會不會傷害小不點?於是,洪戰輝又找到鄰居,讓鄰居幫忙在他上學期間照顧小不點。在讀初中的三年中,洪戰輝無論是在早上、中午還是下午、晚上,都要步行在學校和家之間,及時為照顧小不點吃飯。
日子盡管過的很艱辛,但也很平淡,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了1996年的春節。那年後的不久,小不點經常拉起了肚子,一天要拉好幾次,看著逐漸消瘦的妹妹,洪戰輝只得給老師請假帶妹妹去醫院,診斷結果出來了,小不點得了嚴重的腸炎。此後,在連續20多個日子裡,衛生院又成了學校、家庭兩點外的第三點。
幾年了,母親杳無音訊,父親的病情也不斷反復,為防意外,每一個夜晚,他都將小不點放到自己的內側睡,只要夜間一有動靜,他就先摸摸里側的小不點。
幾年的生活讓洪戰輝成熟了,成熟意味著一種艱辛的經歷,洪戰輝年輕的生命年輪上蘊含有一種特殊的含義:生活的不公平讓洪戰輝稚嫩的脊樑堅強且執著。
兒是娘心頭的肉,骨肉分離已經一年了,娘一把把洪戰輝抱在懷里,放聲大哭起來。所有的委屈終於爆發了
1997年,是洪戰輝幾年來最為幸福的一年,小不點3歲了,她從一個處在襁褓中的女嬰學會了走路、學會了說話,學會了懂事。這年洪戰輝也順利地完成了初中學業,成為東夏鎮中學考上河南省重點高中西華一中的三個學生之一。
接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天,洪戰輝體現到了一種久違的幸福。伴隨幸福的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是辛酸?是痛苦?都不是,又都是。
要上高中了,家貧如洗的現實又成了面前的一道門檻。學費錢從哪來?小不點怎麼帶?洪戰輝第一次想到了退縮。
西華一中離家30多公里路,也不可能像上初中一樣天天回家,自己也不可能帶小不點上高中,怎麼辦?思來想去,洪戰輝想到了媽媽。他想找回娘,讓娘承擔一部分自己的難處,萬一找不回娘,就只能把小不點送回到她親生父母身邊,小不點的來處,已有好心人悄悄告訴他了。
上高中前的這個暑假,洪戰輝開始了他的尋母之旅。10多天後,一位好心鄰居告訴他,她曾在石羊一次「趕會」時見過他娘。這條信息讓洪戰輝聽了大喜,一大早就騎車趕了過去。3個多小時後,他終於到了石羊,在向路邊一人家詢問時竟撞見了日夜想念的母親。兒是娘心頭的肉,骨肉分離已經一年了,娘一把把洪戰輝抱在懷里,放聲大哭起來。所有的委屈終於爆發了,洪戰輝有多少心裡話要對娘講啊,也許只有哭才能發泄自己的情緒,只有哭才能撫平已經傷痕累累的內心,只有在娘親的懷里酣暢淋漓的大哭才能解脫對娘的思念,對娘的期待。
娘倆就在路旁痛哭了一場,一年的想念化成了淚珠浸濕了娘倆的衣襟。洪戰輝用雙手捧著娘消瘦的臉頰,懇求母親回去。母親亮出身上被他父親毆打而致的累累傷痕,哭著使勁搖著頭……
父親給母親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洪戰輝知道,這種內心的傷害比身上的傷疤更能讓人痛苦,看到母親的樣子,洪戰輝的心軟了,他想娘,娘何嘗不是,他希望娘能過的很好,可回去又能給娘帶來多大的快樂呢?
小不點望著面前這個陌生的婦女,露出一種恐懼的表情,她把頭扭向一邊,尋找著哥哥—她最親的人。突然,她蹣跚著向洪戰輝走來,撲在他懷中,哭喊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多年的努力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出人頭地,高中是肯定要上的,母親不願意回來,那就只好送小不點回家了。經過四處打聽,一位鄰居告訴他,「小不點」的母親可能在西華營鄉趙家村。
第二天,洪戰輝就給小不點洗了個澡,換了套干凈的衣服,帶她去西華營鎮趙家村——這里。3歲的小不點高興地坐在自行車前面橫架上,,一路上開心地笑著。洪戰輝想起了妹妹襁褓中綻放的笑容,他想起了這幾年小不點給他帶來的歡樂和痛苦,一種難以割捨的情結始終悶在心頭,無法抹去,無法迴避。
到了那戶人家,女主人愛憐地摟著「小不點」哭成了淚人,可她說「小不點」不是自己的女兒。在走的時候,洪戰輝決定放下小不點離開。小不點望著面前這個陌生的婦女,露出一種恐懼的表情,她把頭扭向一邊,尋找著哥哥—她最親的人。突然,她蹣跚著向洪戰輝走來,撲在他懷中,哭喊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一瞬間,兄妹情深在洪戰輝淚水中爆發了,他知道,妹妹已經離不開他了,他亦如此。
離開人家的時候,對方說非常可憐小不點,拿了1000塊錢給洪戰輝,說是「如有困難可再找我們」。洪戰輝出具了一張欠條,收下了。
小不點很懂事,這么小似乎知道了哥哥的艱辛和不易。哥哥交待她不外出,她就呆在小屋裡面,等著哥哥放學。有幾次,等他下了自習走出教室,小不點就在外邊的樓道里睡著了
生活的艱辛不會因為別人的同情而停止。
一天,他趁父親病情稍有穩定時說:「大,我想掙錢去讀書」,父親似乎聽懂了他的話,把家裡的一袋麥子換成了50元錢。洪戰輝懷揣著這50元錢冒著炎炎烈日在河南周口市、漯河縣等地跑了一趟,在西華縣城時,他臟兮兮的模樣引起了一個中年人的同情,在了解了他的情況後,他在那位中年人承建的裝雨棚的工地上找到了一份傳遞釘槍的工作。一個暑假,他掙了700多元。
這年9月1日,洪戰輝到西華一中報到了。他把人家給的1000元中留下500元給了父親作葯費,用餘下的加上這個假期里打雜工所掙的錢,交了學費。高中生活是一個嶄新的生活,洪戰輝第一次來到了陌生的城市,喜悅中充滿著一種恐懼。
高中的學習壓力是初中所無法比擬的,可喜的是洪戰輝具有著一種同齡人少有的堅毅秉性。他擔心小不點的生活,擔心她的吃,擔心她的身體。在入學逐漸安定下來後,洪戰輝就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套房子,從家裡面把小不點接到了身邊,自此,洪戰輝開始如上初中一樣,每天奔跑在學校與住處之間。一早,他要讓小不點吃早點,再交代她不外出,然後上學。中午和晚上,他從學校打了飯,帶回住處與小不點一起吃。
小不點很懂事,這么小似乎知道了哥哥的艱辛和不易。哥哥交待她不外出,她就呆在小屋裡面,等著哥哥放學。上晚自習時候,洪戰輝擔心小不點一人呆在房中出事,就把她帶到學校,怕她鬧,就把她放在門邊讓她玩耍。有幾次,等他下了自習走出教室,小不點就在外邊的樓道里睡著了。抱上小不點,洪戰輝就著路燈的光線,回到租住的小屋。
來到縣城讀書,一切開支都大了起來,洪戰輝知道,如果失去了經濟來源,父親的病情好轉、弟弟、妹妹的生活以及自己美好的理想都是空談,打工掙錢成了洪戰輝繁重的學業之後最大的任務。
從此,洪戰輝在校園里,利用課余時間賣起了圓珠筆、書籍資料、英語磁帶。用微薄的收入來負擔整個家庭的生活。校園推銷是一個被別人看不起的事,洪戰輝的舉動讓很多不了解內情的人很反感。在他一次推銷的過程中,有個老師對他小小年紀就滿腦子賺錢的行為非常的惱火,將他毫不留情地趕出了教室:「你是來讀書的還是來當小販的?你家庭再困難,這些賺錢的事情也該你父母去做,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洪戰輝沒有辯解,強忍住眼中的淚水,收拾東西走了出去。
父親需要照顧,欠了很多外債和人情的洪家需要洪戰輝的休學來救急。就在他進入高中學習的第二個年頭,洪戰輝揮淚告別了難舍的校園
在眾人不理解的顏色中,洪戰輝邊掙錢邊學習照顧小不點,還得定時給父親送葯回家,日子雖然艱難,但洪戰輝還是平穩地過了下來。生活不會永遠的一帆風順,即使對洪戰輝這樣的不幸兒,這種用艱辛的汗水和屈辱的淚水換來的短暫安逸也沒有持續很久。在洪戰輝上高二的時候,父親的精神病突然地犯了。
孝心和自己的學業產生了嚴重的沖突,父親住院需要照顧,父親看病需要花錢,為了借錢,他跑了周圍的幾個村子,求了幾乎所有的親朋好友,給人家說好話,甚至給人家磕頭,可是「救急不救貧」思想的根深蒂固,讓洪戰輝跑了兩天才借來了47元錢,這對父親的病是杯水車薪。就在他極度困難的時候,有一位阿姨伸出了援助之手。
洪戰輝在學校的時候,曾經幫助西華縣南關的一個個體戶賣油漆,這個老闆是一個極具同情心的一位阿姨,也曾經有過艱難地生活經歷。當她了解到洪戰輝的情況後,及時地把看病所需要的錢送到了洪戰輝的家中。父親需要照顧,欠了很多外債和人情的洪家需要洪戰輝的休學來救急。就在他進入高中學習的第二個年頭,洪戰輝揮淚告別了難舍的校園。
回到了家裡面,他收拾農田,照顧父親,閑暇的時候教妹妹識字,並在農閑的時候出門打工,掙錢補貼家用。
出外打工的日子,洪戰輝愈加地懂得知識的重要。到了2000年的時候,小不點已經6歲了,父親的病情也控制了下來。這時,久別的校園充溢著他的夢境,他渴望再度與之相逢。
父親有救了,洪戰輝趕緊回家取住院的用的東西,又連夜騎上自行車趕往近100公里的醫院。一天的奔波讓洪戰輝極度的疲憊,騎著騎著,他的眼睛就睜不開了,結果連人帶車栽倒在路旁的溝里……痛苦、委屈、酸楚、絕望全部湧上心頭,他不禁號叫起來:「大,你幾時才能康復過來啊?娘,你咋不回來呀,你知不知道兒子的苦呀。小不點的父母,你們既然生下了她,為什麼又要遺棄她……所有的重擔,為何都要壓在我的身上?老天爺,為什麼?為什麼啊?」
也就在這年夏天,在西華一中曾經執教過洪戰輝的秦鴻禮老師調到西華二中。秦老師一直在關心著洪戰輝的事情,來到新的工作崗位後,他就讓一個了解洪戰輝情況的學生給洪戰輝捎信:希望能洪戰輝能重新回到學校上課。在秦老師的幫助下,洪戰輝有重新回到了學校。不過,當時二中的高中部是新建的,只能從高一讀起。於是,洪戰輝成了西華二中的一名高一新生。
洪戰輝又把小不點帶在身邊,小不點到了上學年齡了,秦老師幫助他在二中附近找了所小學,小不點也開始上學了。
新的高中生活又開始了。和以往不同的是,除了掙錢除了自己學習除了照顧小不點的生活,輔導「小不點」的學習又成了洪戰輝每天要做的事情。
接下來的生活一切都很平淡,可上天頗有些捉弄人的味道,2002年10月份,父親的精神病第三次犯了。他把父親送到了一家精神病醫院,可是不交住院費人家不願意接受病人,洪戰輝給醫院的跪下來磕頭,醫生的鐵石心腸並沒有被洪戰輝最為傳統的乞求方式所感動,洪戰輝的哭求無濟於事,醫院把他們趕了出來。弟弟可能厭倦了這個家,不辭而別,出去打工了。
10月底的一天,扶溝縣精神病院被洪戰輝的孝心所感動,答應收下他父親並免去住院費只收治療費。父親有救了,洪戰輝高興極了,趕緊回家取住院的用的東西,到家後又連夜騎上自行車趕往醫院。家到醫院有近100公里路,夜已經很深了,一天的奔波讓洪戰輝極度的疲憊,騎著騎著,他的眼睛就睜不開了,結果連人帶車栽倒在路旁的溝里……等他醒來時候,自行車壓在身上,開水瓶的碎片散落一地。他已經沒有了力氣推開自行車,身體只有一個感覺——疼痛,無比的疼痛。公路上已經很少有行人,不時的車輛通過後,瞬即又陷入了黑暗,痛苦、委屈、酸楚、絕望全部湧上心頭,他不禁號叫起來:「大(編者註:豫東一帶對父親的稱呼),你幾時才能康復過來啊?娘,你咋不回來呀,你知不知道兒子的苦呀,一個人支撐了這么多年,你都不會來看我。小不點的父母,你們既然生下了她,為什麼又要遺棄她……所有的重擔,為何都要壓在我的身上?老天爺,為什麼?為什麼啊?」在深秋的夜裡,只有風的聲音伴隨著他的哭聲嗚咽......
他到想到了父親,恨起了母親,想到了小不點,怨起了老天的不公......,也不知在溝中躺了多久,他似乎看到了父親的眼神,似乎聽到了妹妹的哭叫。「不,我一定要起來,我不能倒在這里,要不我的全家就完了。」他頑強地站了起來,摸索著爬出了水溝……
就在洪戰輝讀高二時,迫於生計,他在學校附近的一家餐館做過雜工,每天早上幫助老闆洗碗碟,每月老闆支付30元工錢,並且可以吃上一頓早餐,中餐他一般不吃,晚上就喝一點稀飯。有的時候,周末時,他還要趕回家中澆灌全家人賴以生存的8畝麥地。
後來,他看到學生對復習資料的需求量很大,就利用星期天的時間,坐車到鄭州批發圖書回學校來賣。為了節省成本,從汽車站到鄭州西郊的鄭州圖書城,他都是用2個多小時的時間步行過去,然後乘車返回。由於他的情況大家有所了解,再加上誠信經營,他的生意很是紅火,甚至外學校的學生也來他這里購買圖書。可是一種災難也悄悄地降臨到了他的頭上。
在西華縣南關附近有幾個當地人也在經營圖書生意,他們看到自己的生意逐漸被洪戰輝搶走後,就心存不甘。在一天晚上,下過晚自習後,洪戰輝准備回租住的小屋,突然從黑暗裡竄出來幾個年輕人,對洪戰輝就是一頓盟打,鼻子留血了,眼睛打得也看不見了東西。打過後,洪戰輝沒有報警,甚至老師、同學都不知道,他害怕更大的報復,可是嚴重的眼疾落了下來,至今眼睛還是看不清東西。從那以後,洪戰輝晚上下課的時候,手中多了一根根子,那是他訪防身的武器,圖書也自然賣不成了。
困難畢竟是暫時的,洪戰輝懷著不屈的信念,2003年6月,洪戰輝走進了高考考場。
聽說要見哥哥,小不點很是興奮的一夜都沒有睡好,一大早他們就從西華出發。車快要到懷化的時候,小不點就坐不住了,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窗外。張永光知道,她太想哥哥了
7月,高考成績公布,最後,洪戰輝以490分的成績被懷化學院經濟管理系錄取。可5000元的學費和妹妹的照顧讓他很是作難!利用這個假期,他在一彈簧廠打工得了1500元。考慮學費連薛飛都得欠著,去的又是新地方,開學這段時間,洪戰輝不準備帶小不點去學校。
報到的日子來到了,他把小不點託付給了大娘,自己扛起裝有100多公斤彈簧的袋子上了火車,來到了湘西山區的懷化學院。在同學們的幫助下,他將這些彈簧賣給了一家製造捕鼠器的製造商,將所得的2000多元錢交到了學校。為了生活,他在學校賣起了電話卡、圓珠筆芯,在懷化電視台《經濟E時代》欄目組拉過廣告,並且給一家「步步高」電子經銷商做起了銷售代理,每月下來也有600多元,僅夠全家的勉強生活。開始,同學們只以為他具有經營頭腦,可吃飯時卻從未打過一份葷菜,並且往家裡寄錢,就感到無法理解了。
2003年春節的時候,一個充滿溫馨的即日到了,洪戰輝回到了久別的家,小不點已經輟學了,又黑又瘦的她,看到失學在家的小妹又瘦又黑,身上爬滿了虱子。幾個月沒有見到哥哥的小不點依偎在哥哥的身旁,看著小不點的樣子,洪戰輝內心的一種內疚油然而生。春節開學後,他的故事逐漸地傳遍了校園。
同學們推選他為學院市場營銷協會的會長,並自發地幫助他,系領導得知他的真實情況後,發起了捐款活動。當系領導將捐款3190元交給洪戰輝時,他卻無論如何都不肯收下。最後學校將這筆捐款直接代交了他的學費。當系領導問他還有什麼困難時,他提出了唯一的要求:想帶妹妹一起來上學!不是血緣卻超越血緣的「兄妹」之情感動了懷化學院的領導,他們破例同意洪戰輝將小不點接來,並單獨給他安排了一間寢室,方便他照顧妹妹。隨後,洪戰輝來到學院附近的懷化市鶴城區石門小學,找到該校長,提出了妹妹插讀的要求,校長同意了。
2004年的暑假,洪戰輝沒有回家,他想利用假期掙夠下學年的學費。他打電話給正在河南工業大學上學的高中同學張永光,要他和另外一個同學幫忙把小不點帶到懷化。
聽說要見哥哥,小不點很是興奮的一夜都沒有睡好,一大早他們就從西華出發。車快要到懷化的時候,小不點就坐不住了,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窗外。張永光知道,她太想哥哥了。
僅半年不見,洪戰輝在懷化火車站見到妹妹時,大吃了一驚,頭發凌亂,臉色發黃,一身衣服很久沒洗了。小不點一下子就抱住洪戰輝的腿,久久的不願意松開。給小不點洗了澡後,又換了套新衣服,剪了頭發,不小不點的面貌頓時煥然一新,一張原本清秀的臉重新綻放出了甜美的笑容。
「他老早就去火車站接我們了。他眼睛近視,沒看到我們出來,他妹妹一路上都在問他哥哥會不會來接啊,還有多長時間才到,一出站就開始四處看她哥在哪兒,他妹妹最先看到他的,然後就跑過去抱住她哥哭了起來。他很高興,但是眼圈紅了,眼睛裡有淚水,沒掉下來。可能是不好意思在我們面前掉眼淚,但是能看出來他多激動。」12月4日下午,張永光對《鄭州晚報》的記者說。
小不點學會了做飯,如果有時候哥哥出去推銷東西,回不來,她就一個人做飯然後等哥哥回來吃,不論夜多深。一個周末,洪戰輝回家時已很晚了,忙抱起伏在桌子上的小不點放到床上。就在挨床的一剎那,「小不點」醒了,睜開眼睛就撲到了他的懷里:「哥哥,我等呀等呀,你怎麼才回喲!我擔心你路上不安全咧!」
小不點又重新回到了學校,一早,她背著書包去上學。中午,在校吃中餐。回到學院寢室後,洪戰輝還給她補習功課,教她普通話。
小不點學會了做飯,如果有時候哥哥出去推銷東西,回不來,她就一個人做飯然後等哥哥回來吃,不論夜多深,不見哥哥回來,她不會上床睡覺。2005年4月一個周末,洪戰輝去外面推銷產品,回來時誤了公汽,只得步行回家。從懷化市中心到懷化學院,約4公里。洪戰輝回家時,已很晚了,打開門,卻驚訝地看到「小不點」還沒上床,而在桌上睡著了……多好的妹妹啊,洪戰輝不由得一陣心酸,忙抱起她放到床上
『叄』 感動中國的十大人物
2005年感動中國十大人物
劉成章:65年來義務守護抗日烈士墓
河北省淶源縣漕碾村,眾多平凡的中國小鄉村中的一個,村民劉成章一家65年來義務維修、守護著一座1940年犧牲在這里的72名八路軍烈士墓。
這里不是文物保護單位,這里不是愛國主義教育基地,沒有任何機構組織委派劉成章守護烈士墓,甚至這座烈士墓本身就是劉成章自己建的。只因為65年前與八路軍的情誼和目睹了72名戰士的遇難,劉成章就自然而然地肩負起了這個責任。每天揀來石塊壘砌墓地,到後來在烈士墓旁蓋房居住日夜守護,劉成章做著自己認為理所當然的事。
我們有為袁崇煥守墓三百多年的佘家,也有為八路軍守墓65年的劉成章,中華民族的義氣華章就在這些默默無聞、含辛茹苦的百姓中間。
趙華瓊:全國第一家民工醫院院長
一座天天在賠錢的民營醫院,一個自喻是最窮的「優秀民營企業家」,只因為趙華瓊開了一家民工醫院。
在趙華瓊的醫院里看病會比其他醫院便宜50%以上,患者指名要貴的葯,趙華瓊會叫他買便宜的葯,「一樣的化學成分,一樣會好,幾塊錢就解決掉了。」趙華瓊的葯價單上除了列出國家批準的零售價,還有每樣葯品的進價。她說:「克拉黴素8塊錢進來的,外面一直賣33塊,這是治胃病的葯,所有的醫院不可能把進價寫在上面。」
衛生部部長高強曾就中國的衛生形勢作專題報告說,中國有些醫療機構盲目追求高收入,甚至為了追求收入而損害群眾利益。醫療問題始終是壓在中國肩上的一塊大石,而這塊大石卻讓趙華瓊這樣的普通小民在幫忙負載。
關於她的醫院和理想,趙華瓊只有一句話:讓民工都能看得起病。
白芳禮:現代武訓
9月23日,曾用蹬三輪車所得資助貧困學生的白芳禮老人在天津去世,享年93歲。
白芳禮老人住在六樓,因為樓層太高曾摔傷了胳膊,「我也想換換房,可現在房價太高了」,但他卻用十幾年蹬三輪車積攢的近35萬元資助了近300名貧困學生。
白芳禮老人得到「先進十佳」、「支教楷模」等一大堆榮譽稱號,得到全社會的尊重和景仰,而這些並不能讓我們的心情更輕松一些。教育不應該成為我們國家和民族拿來感動的傷痛,難道我們要依靠武訓式的方式來辦教育?
謝嘉城:輔導功課換一元錢的早餐
廣東省從化市神崗二中初三學生謝嘉城,11月12日把一張手寫的公告貼在教室里,希望通過幫同學輔導功課,換取每日1塊錢的早餐。此前,他的生活是這樣的:在學校食堂打掃半個月衛生,換來半個月每天的中餐和晚餐;剩下的半個月,食堂每天只提供一頓免費伙食,謝嘉城只能和另外一個貧困生合吃一份飯。
可敬的是,這個15歲的孩子並沒有像一些貧困生那樣沉默下去,陷入性格疏離的境地,他反而鼓起了斗爭的勇氣――他需要比我們更多的勇氣才能站起來。記者問:假如很多人幫你,學費生活費完全不用發愁,你還會繼續輔導同學功課嗎?謝嘉城說:這是兩個問題,別人的幫助是減輕父母的負擔,但我輔導同學是我自立的問題,我會堅持下去。
李紹為:千里背屍行
同伴無錢醫治病死異鄉,李紹為懷揣95塊錢千里背屍返鄉。「人是我帶出來的,出了事我要把他帶回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在外面死了,我們一定要把他帶回湖南去」,就這兩句話,李紹為義無反顧地扛著130多斤重的屍體,從福建轉輾到廣州,只為讓同鄉屍骨還鄉。
網友評論:出來混,能攤上這么一個老大,值!李紹為質朴的責任感讓他做出了看來是驚世駭俗的舉動,但其他人的責任和道德又在哪裡?是什麼讓李紹為打工一個月只領到95塊錢,是什麼讓施工方不付醫療款而坐視民工病死?禮失求諸野,基本的道德都隱藏在卑微的底層。
李學生:河南民工在溫州捨命救人
在溫州打工的河南籍民工李學生,面對呼嘯而來的列車,飛身救出一個穿越鐵道的男童,而當他去救另一個遭遇危險的女童時,被飛馳的火車迎面撞飛,獻出自己36歲的生命。當地媒體在報道李學生救人一事時,用得最多的一個字眼是:他感動了溫州。
河南民工用生命感動溫州、感動全國,我們的情感已經到了必須要付出生命才會被一個民工感動的程度?而在此之前,民工們一直都是被驅趕、被管制、被歧視和辱罵的卑微群體。我們永遠不缺乏事後的嗟嘆和熱情援助,但何以不在平時哪怕多給民工一個笑臉呢?
李迎新:農村代課教師境遇的發言人
李迎新一年前到甘肅省渭源縣掛職鍛煉任縣委副書記,此前是西北師大宣傳部部長,曾長期從教,因著有《渭源縣代課教師狀況調研》而被關注。
與其說李迎新感動我們,不如說李迎新被代課老師們感動,不如說代課老師們感動了我們。這類不被社會所關注的弱勢群體,生活在農村的最底層,20年來拿著每月40元的工資維持自己生活尚且困難卻還在傳承著我們民族的精神薪火。在他們那裡,師道尊嚴是那麼脆弱而同時又如此堅強。
一個月給多少工資就會覺得滿足?代課老師們說:三四百元。
張穎:192個艾滋孤兒的媽媽
改變生活軌跡的往往是一些小事。曾經在安徽阜陽是赫赫有名的商人的張穎,因為一次和艾滋孤兒的接觸,而改變自己的生活軌跡。
如今,張穎收養了192個艾滋孤兒,創建阜陽市艾滋病貧困兒童救助協會,為此張穎大部分生意都停掉了。「突然有一天父母都不在了,自己也得了這種病,別人不理她了,學校也不讓她上學了。這個時候孩子的感受是很可怕的。」張穎就是這樣以一個初為人母的身份來關心這些孩子。這些艾滋病家庭的孩子,有些自己還患病,不僅要面對疾病的折磨,還有著社會歧視所造成的心理陰影,這些孩子需要更多的張穎來幫助他們。
叢飛:無限制的愛心奉獻
深圳一位歌手,10年間幾乎把自己的全部收入都捐給了貧困地區的學生、孤兒和殘疾人,各種錢物總計近300萬元人民幣,妻子因為他無限制的捐助而離婚,而2005年5月叢飛被確診為晚期胃癌,他卻連看病的錢都拿不出來。
叢飛在深圳沒有工作單位,唯一的「職務」是深圳義工聯藝術團團長,他每次演出都是這樣開場:「我叫叢飛,來自深圳,義工編碼是2478。」
王茜與麥興志:絕症夫妻八年相濡以沫
1997年7月,王茜確診身患皮肌炎,俗稱紅斑狼瘡姊妹病,患病幾率為百萬分之一,治癒率幾乎為零。1997年國慶,麥興志與王茜結婚。從此,這兩位成都市的普通警察開始了八年的相濡以沫。
生活往往比戲劇更有力。八年的相濡以沫,意味著20次住院、10次病危通知單,意味著日日夜夜照料一個全身多處潰爛的癱瘓病人的起居、醫療,意味著從一樓到他們住的七樓,麥興志背著妻子走了八年,甚至意味著麥興志把王茜背上海拔3000多米的峨眉山金頂,意味著麥興志背著王茜去長城、故宮、天安門。
記者問:你能不能感覺到有時候你妻子在你面前表現出來的快樂是裝出來的?麥興志說:很多時候強顏歡笑給我們看,避免我們傷心。那你也有裝出來給她看嗎?麥興志說:有。
就在這彼此的強作笑顏中,生命和愛情的力量蓬勃生長
『肆』 湘西的趕屍、西藏的喪屍是真實的嗎又科學依據
湘西的趕屍是確實存在的,再屍體的身體上抹上一種葯水,這種要水一遇到震動就會反震,自然的跳了起來,而西藏的喪屍我沒有研究過!
『伍』 藏族天葬的真實意義是什麼
天葬,就是將死者的屍體喂鷲鷹。鷲鷹食後飛上天空,藏族則認為死者順利升天。天葬在天葬場舉行,各地有固定地點。人死後,停屍數日,請喇嘛念經擇日送葬。出殯一般很早,有專人將屍體送至天葬師首先焚香供神,鷲見煙火而聚集在天葬場周圍。天葬師隨即將屍體衣服剝去,按一定程序肢解屍體,肉骨剝離。骨頭用石頭搗碎,並拌以糌粑,肉切成小塊放置一旁。最後用哨聲呼來鷲,按骨、肉順序別餵食,直到吞食凈盡 。
天葬是藏地古老而獨特的風俗習慣,也是大部分西藏人採用的喪葬方法。
藏族的喪葬形式是經歷了歷史變化的,據藏文史籍記載,在遠古的「七天墀」之時,諸王死時是「握天繩升天」,「如虹散失,無有屍骸」。這種情況同藏族當時的認識有關,當時藏族認為其祖先來自天上,死後歸天。
藏語稱天葬為「杜垂傑哇」意為「關(屍)到葬場」;又稱「恰多」意為「喂鷲鷹」。文中「恰」是一種專門食屍肉禿鷹,謂之「哈桂」。據此可知這種「天葬」亦可謂之「鳥葬」。
天葬習俗始於何時,未見具體而確切的記載,佛教傳入西藏後,對於西藏喪葬習俗的影響很大,在佛教中「布施」是信眾奉行的准則,布施有多種,捨身也是一種布施,據敦煌發現的《要行捨身經》中載,即勸人於死後分割血肉,布施屍陀林(葬屍場)中。在漢地隋以前已有此風俗。這種風俗對於共同信奉佛教的藏族或許是殊途同歸。在佛教故事中也有「屍毗王以身施鴿」及「摩訶薩埵投身飼虎」的佛經故事,宣揚「菩薩布施,不惜生命」等。
藏族較為普遍的一種葬俗,亦稱「鳥葬」。用於一般的農牧民和普通人。藏族佛教信徒們認為,天葬寄託著一種升上「天堂」的願望。每一地區都有天葬場地,即天葬場,有專人(天葬師)從事此業。人死後把屍體捲曲起來,把頭屈於膝部,合成坐的姿勢,用白色藏被包裹,放置於門後右側的土台上,請喇嘛誦超度經。擇吉日由背屍人將屍體背到天葬台,先點「桑」煙引起來禿鷲,喇嘛誦經完畢,由天葬師處理屍體。然後,群鷲應聲飛至,爭相啄食,以食盡最為吉祥,說明死者沒有罪孽,靈魂已安然升天。如未被食凈,要將剩餘部分揀起焚化,同時念經超度。藏族人認為,天葬台周圍山上的禿鷲,除吃人屍體外,不傷害任何小動物,是「神鳥」。天葬儀式一般在清晨舉行。死者家屬在天亮前,要把屍體送到天葬台,太陽徐徐升起,天葬儀式開始。未經允許,最好不要去觀看。
天葬是藏族人民最能接受、也是藏區最普遍的一種葬俗。依據西藏古墓遺址推斷,天葬可能起源於公元7世紀以後,有學者認為,這種喪葬形式是由直貢噶舉所創立的。公元1179年直貢巴仁欽貝在墨竹工卡縣直貢地方建造了直貢替寺,並在當時推行和完善了天葬制度。
關於天葬,藏傳佛教認為,點燃桑煙是鋪上五彩路,恭請空行母到天葬台,屍體作為供品,敬獻諸神,祈禱贖去逝者在世時的罪孽,請諸神把其靈魂帶到天界。天葬台上桑煙引來的鷹鷲,除吃人屍體外,不傷害任何動物,藏人稱之為「神鳥」。據說,如此葬法是效仿釋迦牟尼「捨身飼虎」的行為,所以西藏至今仍流行天葬。
多多卡天葬院中間,有一塊約4平方米大小、用鵝卵石鋪砌而成的葬屍池,池北邊有一塊60厘米高的長方形石塊,是天葬時停放屍體的。在天葬院南門外,還豎立一根約10餘米高的經幡旗桿,上邊有骷髏骨雕塑,頂部懸掛著很多褪了色的經幡。送逝者到多多卡天葬台前,把屍體捲曲起來,頭屈於膝部,使成坐的姿勢,用白色藏被包裹,擇吉日由背屍人將屍體送至天葬台,點燃桑煙引來鷹鷲,再進行屍解。因為鷹鷲喜歡吃肉,不喜歡吃骨頭,所以天葬程序就採用倒敘法,先喂骨頭。
『陸』 西藏在哪裡可以看天葬
天葬
天葬,就是將死者的屍體喂鷲鷹。鷲鷹食後飛上天空,藏族則認為死者順利升天。天葬在天葬場舉行,各地有固定地點。人死後,停屍數日,請喇嘛念經擇日送葬。出殯一般很早,有專人將屍體送至天葬師首先焚香供神,鷲見煙火而聚集在天葬場周圍。天葬師隨即將屍體衣服剝去,按一定程序肢解屍體,肉骨剝離。骨頭用石頭搗碎,並拌以糌粑,肉切成小塊放置一旁。最後用哨聲呼來鷲,按骨、肉順序別餵食,直到吞食凈盡
。
天葬是藏地古老而獨特的風俗習慣,也是大部分西藏人採用的喪葬方法。
藏族的喪葬形式是經歷了歷史變化的,據藏文史籍記載,在遠古的「七天墀」之時,諸王死時是「握天繩升天」,「如虹散失,無有屍骸」。這種情況同藏族當時的認識有關,當時藏族認為其祖先來自天上,死後歸天。
藏語稱天葬為「杜垂傑哇」意為「關(屍)到葬場」;又稱「恰多」意為「喂鷲鷹」。文中「恰」是一種專門食屍肉禿鷹,謂之「哈桂」。據此可知這種「天葬」亦可謂之「鳥葬」。
天葬習俗始於何時,未見具體而確切的記載,佛教傳入西藏後,對於西藏喪葬習俗的影響很大,在佛教中「布施」是信眾奉行的准則,布施有多種,捨身也是一種布施,據敦煌發現的《要行捨身經》中載,即勸人於死後分割血肉,布施屍陀林(葬屍場)中。在漢地隋以前已有此風俗。這種風俗對於共同信奉佛教的藏族或許是殊途同歸。在佛教故事中也有「屍毗王以身施鴿」及「摩訶薩埵投身飼虎」的佛經故事,宣揚「菩薩布施,不惜生命」等。
藏族較為普遍的一種葬俗,亦稱「鳥葬」。用於一般的農牧民和普通人。藏族佛教信徒們認為,天葬寄託著一種升上「天堂」的願望。每一地區都有天葬場地,即天葬場,有專人(天葬師)從事此業。人死後把屍體捲曲起來,把頭屈於膝部,合成坐的姿勢,用白色藏被包裹,放置於門後右側的土台上,請喇嘛誦超度經。擇吉日由背屍人將屍體背到天葬台,先點「桑」煙引起來禿鷲,喇嘛誦經完畢,由天葬師處理屍體。然後,群鷲應聲飛至,爭相啄食,以食盡最為吉祥,說明死者沒有罪孽,靈魂已安然升天。如未被食凈,要將剩餘部分揀起焚化,同時念經超度。藏族人認為,天葬台周圍山上的禿鷲,除吃人屍體外,不傷害任何小動物,是「神鳥」。天葬儀式一般在清晨舉行。死者家屬在天亮前,要把屍體送到天葬台,太陽徐徐升起,天葬儀式開始。未經允許,最好不要去觀看。
天葬是藏族人民最能接受、也是藏區最普遍的一種葬俗。依據西藏古墓遺址推斷,天葬可能起源於公元7世紀以後,有學者認為,這種喪葬形式是由直貢噶舉所創立的。公元1179年直貢巴仁欽貝在墨竹工卡縣直貢地方建造了直貢替寺,並在當時推行和完善了天葬制度。
關於天葬,藏傳佛教認為,點燃桑煙是鋪上五彩路,恭請空行母到天葬台,屍體作為供品,敬獻諸神,祈禱贖去逝者在世時的罪孽,請諸神把其靈魂帶到天界。天葬台上桑煙引來的鷹鷲,除吃人屍體外,不傷害任何動物,藏人稱之為「神鳥」。據說,如此葬法是效仿釋迦牟尼「捨身飼虎」的行為,所以西藏至今仍流行天葬。
多多卡天葬院中間,有一塊約4平方米大小、用鵝卵石鋪砌而成的葬屍池,池北邊有一塊60厘米高的長方形石塊,是天葬時停放屍體的。在天葬院南門外,還豎立一根約10餘米高的經幡旗桿,上邊有骷髏骨雕塑,頂部懸掛著很多褪了色的經幡。送逝者到多多卡天葬台前,把屍體捲曲起來,頭屈於膝部,使成坐的姿勢,用白色藏被包裹,擇吉日由背屍人將屍體送至天葬台,點燃桑煙引來鷹鷲,再進行屍解。因為鷹鷲喜歡吃肉,不喜歡吃骨頭,所以天葬程序就採用倒敘法,先喂骨頭。
『柒』 日本的一個關於背屍的電影,非鬼片,叫什麼
入殮師
http://ke..com/view/1864449.html?wtp=tt
應該是
『捌』 誰有2005感動中國十大人物的簡介急求.....
2005年中國十大感動
劉成章:65年來義務守護抗日烈士墓
河北省淶源縣漕碾村,眾多平凡的中國小鄉村中的一個,村民劉成章一家65年來義務維修、守護著一座1940年犧牲在這里的72名八路軍烈士墓。
這里不是文物保護單位,這里不是愛國主義教育基地,沒有任何機構組織委派劉成章守護烈士墓,甚至這座烈士墓本身就是劉成章自己建的。只因為65年前與八路軍的情誼和目睹了72名戰士的遇難,劉成章就自然而然地肩負起了這個責任。每天揀來石塊壘砌墓地,到後來在烈士墓旁蓋房居住日夜守護,劉成章做著自己認為理所當然的事。
我們有為袁崇煥守墓三百多年的佘家,也有為八路軍守墓65年的劉成章,中華民族的義氣華章就在這些默默無聞、含辛茹苦的百姓中間。
趙華瓊:全國第一家民工醫院院長
一座天天在賠錢的民營醫院,一個自喻是最窮的「優秀民營企業家」,只因為趙華瓊開了一家民工醫院。
在趙華瓊的醫院里看病會比其他醫院便宜50%以上,患者指名要貴的葯,趙華瓊會叫他買便宜的葯,「一樣的化學成分,一樣會好,幾塊錢就解決掉了。」趙華瓊的葯價單上除了列出國家批準的零售價,還有每樣葯品的進價。她說:「克拉黴素8塊錢進來的,外面一直賣33塊,這是治胃病的葯,所有的醫院不可能把進價寫在上面。」
衛生部部長高強曾就中國的衛生形勢作專題報告說,中國有些醫療機構盲目追求高收入,甚至為了追求收入而損害群眾利益。醫療問題始終是壓在中國肩上的一塊大石,而這塊大石卻讓趙華瓊這樣的普通小民在幫忙負載。
關於她的醫院和理想,趙華瓊只有一句話:讓民工都能看得起病。
白芳禮:現代武訓
9月23日,曾用蹬三輪車所得資助貧困學生的白芳禮老人在天津去世,享年93歲。
白芳禮老人住在六樓,因為樓層太高曾摔傷了胳膊,「我也想換換房,可現在房價太高了」,但他卻用十幾年蹬三輪車積攢的近35萬元資助了近300名貧困學生。
白芳禮老人得到「先進十佳」、「支教楷模」等一大堆榮譽稱號,得到全社會的尊重和景仰,而這些並不能讓我們的心情更輕松一些。教育不應該成為我們國家和民族拿來感動的傷痛,難道我們要依靠武訓式的方式來辦教育?
謝嘉城:輔導功課換一元錢的早餐
廣東省從化市神崗二中初三學生謝嘉城,11月12日把一張手寫的公告貼在教室里,希望通過幫同學輔導功課,換取每日1塊錢的早餐。此前,他的生活是這樣的:在學校食堂打掃半個月衛生,換來半個月每天的中餐和晚餐;剩下的半個月,食堂每天只提供一頓免費伙食,謝嘉城只能和另外一個貧困生合吃一份飯。
可敬的是,這個15歲的孩子並沒有像一些貧困生那樣沉默下去,陷入性格疏離的境地,他反而鼓起了斗爭的勇氣——他需要比我們更多的勇氣才能站起來。記者問:假如很多人幫你,學費生活費完全不用發愁,你還會繼續輔導同學功課嗎?謝嘉城說:這是兩個問題,別人的幫助是減輕父母的負擔,但我輔導同學是我自立的問題,我會堅持下去。
李紹為:千里背屍行
同伴無錢醫治病死異鄉,李紹為懷揣95塊錢千里背屍返鄉。「人是我帶出來的,出了事我要把他帶回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在外面死了,我們一定要把他帶回湖南去」,就這兩句話,李紹為義無反顧地扛著130多斤重的屍體,從福建轉輾到廣州,只為讓同鄉屍骨還鄉。
網友評論:出來混,能攤上這么一個老大,值!李紹為質朴的責任感讓他做出了看來是驚世駭俗的舉動,但其他人的責任和道德又在哪裡?是什麼讓李紹為打工一個月只領到95塊錢,是什麼讓施工方不付醫療款而坐視民工病死?禮失求諸野,基本的道德都隱藏在卑微的底層。
李學生:河南民工在溫州捨命救人
在溫州打工的河南籍民工李學生,面對呼嘯而來的列車,飛身救出一個穿越鐵道的男童,而當他去救另一個遭遇危險的女童時,被飛馳的火車迎面撞飛,獻出自己36歲的生命。當地媒體在報道李學生救人一事時,用得最多的一個字眼是:他感動了溫州。
河南民工用生命感動溫州、感動全國,我們的情感已經到了必須要付出生命才會被一個民工感動的程度?而在此之前,民工們一直都是被驅趕、被管制、被歧視和辱罵的卑微群體。我們永遠不缺乏事後的嗟嘆和熱情援助,但何以不在平時哪怕多給民工一個笑臉呢?
李迎新:農村代課教師境遇的發言人
李迎新一年前到甘肅省渭源縣掛職鍛煉任縣委副書記,此前是西北師大宣傳部部長,曾長期從教,因著有《渭源縣代課教師狀況調研》而被關注。
與其說李迎新感動我們,不如說李迎新被代課老師們感動,不如說代課老師們感動了我們。這類不被社會所關注的弱勢群體,生活在農村的最底層,20年來拿著每月40元的工資維持自己生活尚且困難卻還在傳承著我們民族的精神薪火。在他們那裡,師道尊嚴是那麼脆弱而同時又如此堅強。
一個月給多少工資就會覺得滿足?代課老師們說:三四百元。
張穎:192個艾滋孤兒的媽媽
改變生活軌跡的往往是一些小事。曾經在安徽阜陽是赫赫有名的商人的張穎,因為一次和艾滋孤兒的接觸,而改變自己的生活軌跡。
如今,張穎收養了192個艾滋孤兒,創建阜陽市艾滋病貧困兒童救助協會,為此張穎大部分生意都停掉了。「突然有一天父母都不在了,自己也得了這種病,別人不理她了,學校也不讓她上學了。這個時候孩子的感受是很可怕的。」張穎就是這樣以一個初為人母的身份來關心這些孩子。這些艾滋病家庭的孩子,有些自己還患病,不僅要面對疾病的折磨,還有著社會歧視所造成的心理陰影,這些孩子需要更多的張穎來幫助他們。
叢飛:無限制的愛心奉獻
深圳一位歌手,10年間幾乎把自己的全部收入都捐給了貧困地區的學生、孤兒和殘疾人,各種錢物總計近300萬元人民幣,妻子因為他無限制的捐助而離婚,而2005年5月叢飛被確診為晚期胃癌,他卻連看病的錢都拿不出來。
叢飛在深圳沒有工作單位,唯一的「職務」是深圳義工聯藝術團團長,他每次演出都是這樣開場:「我叫叢飛,來自深圳,義工編碼是2478。」
王茜與麥興志:絕症夫妻八年相濡以沫
1997年7月,王茜確診身患皮肌炎,俗稱紅斑狼瘡姊妹病,患病幾率為百萬分之一,治癒率幾乎為零。1997年國慶,麥興志與王茜結婚。從此,這兩位成都市的普通警察開始了八年的相濡以沫。
生活往往比戲劇更有力。八年的相濡以沫,意味著20次住院、10次病危通知單,意味著日日夜夜照料一個全身多處潰爛的癱瘓病人的起居、醫療,意味著從一樓到他們住的七樓,麥興志背著妻子走了八年,甚至意味著麥興志把王茜背上海拔3000多米的峨眉山金頂,意味著麥興志背著王茜去長城、故宮、天安門。
記者問:你能不能感覺到有時候你妻子在你面前表現出來的快樂是裝出來的?麥興志說:很多時候強顏歡笑給我們看,避免我們傷心。那你也有裝出來給她看嗎?麥興志說:有。
就在這彼此的強作笑顏中,生命和愛情的力量蓬勃生長
『玖』 西藏1500多個湖中,有多達8億公斤的魚,為什麼無人敢吃
2017年6月22日,新華網專題報道了風光旖旎的色林錯成為西藏第一大湖的「喜訊」,它的面積已經超過納木錯,成功晉升為西藏第一大湖!

另外很多文章中以8億斤或者8億公斤來定義西藏漁業資源都是不正確的。西藏的魚並沒有一個准確數字,到2015年11月,西藏水產所才成立,在這之前,西藏甚至沒有專門的水產所。